是一只蛔。

应该是...随便写点什么吧。

有的时候啊,我真的好想和你说说话。

但其一,大部分我有空闲的时间正是你唯一可以愉快的时候;

其二,即使我与你交谈上了,你大半会觉得很耽误时间,于是你对我的话抱消极态度,说了也等于没说。这就是你。

你对我的内心漠不关心,这点完全继承了你的母亲;然而有时候,你又对我过于担心,不过平时还是前者占主导。

你没想过我憋着什么话不说出来,就像你的母亲需要你在言语上绝对顺从一样,你不能服从她。

但我做到了。

但同时,我也习惯于把话憋着不说,可能这不是什么好事,话是这么说,习惯了就好了。

我也想过很多很多次我与你谈话的情景。

一般是,我把心打开说亮话,你听着,但不专注,又或许是一边看电视剧一边听,期间还说了我一两句,即使听懂了,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
我闭口了。

看吧,我的心,关闭的更严了。看,还不如不说。

虽然我的脑筋很直,但经过统计和推理得出来的结论,还是遵从的好。

毕竟那已经相当于最终的结果了啊。

于是我也就不再苛求着你能接受我的内心,其实在这片荒芜的内心中有一点点绿洲的滋润,也足以让我开心起来了。

但那,大部分时候都不源自于你。

我也曾憧憬着什么时候你能认真的与我谈话,了解我的内心,了解我空虚的内心是多么的难以忍受孤独,缺少陪伴。

但是,我一次又一次失望了。

于是啊,就让内心那么空着吧。

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事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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